第24章 这辈子终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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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在年岁中蜕变，通过不断地练习突破，她终于将柳式拳法融会贯通，在t区武学界也算小有名气了。

更因为她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，感染了柳氏武馆的其他年轻人，他们不像柳燕那一世一样，因为有为青年的陆续出走，人才青黄不接，对武学慢慢失去热情。

空武学的快速成长以及与时俱进的理念，留住了柳氏武馆中的年轻人才，所以武馆没有人才凋零，而是变得更加充满生机，蒸蒸日上。

因为武馆的强大，自然也没有宵小敢来踢馆，毕竟现在柳氏武馆的强大，武学界都知道。

柳爸看着武馆日益壮大，女儿武学才华崭露头角，每天乐得见眉不见眼，他放心地把武馆交给年轻人来管理，毕竟自己的老派思想已经要被时代淘汰了。

柳爸的身体也在空地督促下每年都有体检，再加上心情愉悦和不间断地锻炼，自然一直保持得不错。

因为空一直没有接受周书宁，反而专心于武学，周书宁渐渐也不再执着让空答应和自己在一起，也可能是年纪上来了，慢慢失去了对爱情的追求。

他也把心思放在学术上，在自己所处的学术领域取得了不错的成就，也早已当上了教授，他的性格倒是没变，一如空初见的那样，那样温柔，是时下大学小女生喜欢的温柔帅大叔。

即使他在学术上无往不利，但他始终分不清，自己到底是喜欢青梅竹马的燕燕多一些，还是高考过后励志学武，勇敢又聪明的燕燕多一些……

他能分清两个阶段燕燕的差别，但他理不清自己参杂在两个阶段燕燕身上的感情……这也是两人没有在一起的原因。

不过随着年纪地增加，周书宁和空也不再执着这个问题，两人如老友一般，有空会聚一下，一起吃个饭，聊一聊。

相处的时候，谁也没有再提起在一起这件事，也许他们都觉得这样挺好的吧。

两家大人不是不能看出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感情，他们想撮合两人，却都没有成功，最后只好都放弃了。

周书宁的身体到底没有常年强身健体的空健康，他平时不是上课，就是泡在研究室里，偶尔空问起，才会去运动一下，不过在空的督促下也还行，七十多岁才离世。

在他弥留之际，他回想起当时燕燕问他的问题，但他至死还没明白到底喜欢哪个她，有些可惜，这辈子没有和燕燕在一起……

周书宁心中有过不甘，但又释然了，只少陪在她身边的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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